她瞳孔一缩,不由爆了句粗口,“卧槽!”
没入水中的那一刹,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在顾轻脑海中划过,怀中人的腰实在太纤细了,一只胳膊就能揽过来,似乎盈盈可握。
噗通一声,浴池里的激烈动静终于惊动了殿外的弟子,齐刷刷地冲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让一副香艳的画面。
两个衣衫不整,呸,衣不蔽体的大男人扭扯在浴汤池里。
红衣的那个香肩半露,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沾了水珠后更添魅惑,骑坐在白衣的腰间,正按着他的肩膀喘息,手指恨不得掐入其肩中。
白衣的那个禁欲高冷,沐浴太久外加近身肉/搏,让他白皙的雪颜上生了些许红晕,一只大手紧紧攥着红衣的手腕,另一只死死扣着她的腰,死命地将其往汤池里拽。
众弟子:“……”
心中一万匹马奔腾而过,少主居然是下面的那个!
几乎是一眨眼,上邪猛地发力,挣脱了顾轻的束缚,破窗而出。
宫外。
一袭墨衣的男子懒散地斜靠树下,侧颜胜雪,五官生得过于妖魅,竟比女人还美,正是雪狐化身后的施仇。
他瞧着从戊戌宫中□□逃出的狼狈红衣,瞬间直起了身子,眉头微皱,嘴上却笑得欠抽,“怎么一副被糟蹋了模样?”
上邪:“……”
她狠狠地磨了磨牙,从怀中掏出碧血昙花扔给他,破口大骂:“你才被糟蹋了,你全家都被糟蹋了!”
稀奇啊,甚少看见她发如此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