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遗爱被猥琐老头儿一吓,哭得更厉害了。
沈遗风:“……”
淮南子:“……”
末了,一老一少使劲浑身解数,才将那小人儿哄睡着。
沈遗风怀中睡着都死拽着他衣襟不撒手的奶娃娃,满脸无奈,“用个封眠咒就能解决的事,干嘛非哄这么久?”
淮南老祖一脸令人发指的表情瞪着他,“这么可爱的娃儿,你也下得去手?衣冠禽兽!”
沈遗风:“……”
呵呵,那最后无计可施,用了封眠咒的是哪个糟老头子?
淮南老祖从乾坤袖中掏出三个铜板,信手一摇,卜了一卦,叹息道:“原来如此。”
沈遗风扫了一眼卦象,“魏夫人的李代桃僵之计。”
淮南子:“也不全是,你探探那娃娃的记忆。”
沈遗风早有此意,清凉的指尖轻触遗爱的眉心,神尊明眸一张一合间,奶娃娃三岁以来的记忆悉数在脑海中涌现,最后的画面停留在魏夫人凉薄的背影,奶娃娃望着离去的娘亲,一声不响地哭了。
除了怀中的雪狐察觉有眼泪滴到身上,没有人知道她哭过。
沈遗风再次睁开眼,凝视着怀中将哈喇子浸透他衣襟的小人儿,突然有些心疼,轻声唤了她的名字,“南遗爱。”
淮南子:“魏夫人命中有两子,但南氏族人已恨透了每百年向神树祭司血亲的天道,南氏族中唯族长一脉血统至纯,其膝下嫡子麟儿可祭天道,只是那魏夫人疼惜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