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凤凰儿都不知道天衍剑宗的师娘是谁。阮星阑指了指凤凰,眯了眯眼睛,意思让他小心点。
而后便转头去查探云景。
他没那么傻,万万不肯贸然上去装逼。见那云景的脸色越来越红,死死咬紧牙关,似乎极痛苦。
阮星阑便问:“奇也怪哉,你怎么不出声喊救命?”
云景似没听见,牙齿咬得紧紧的。
还是慕千秋见多识广,立马察觉到了什么,沉声道:“怕是嘴里有什么东西,遂不能开口呼救。”
嘴里有东西?
小脸通黄的阮星阑又开始想歪了,慕千秋见他这副模样,便觉得他皮又痒痒了,恨铁不成钢地曲指敲他额头,厉声道:“星阑!”
“哎,师尊!”
阮星阑吃痛,捂住额头应了一声。完全不知道师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无名火。
但救人要紧,再不想办法把云景弄回来,恐怕他今日便要葬身于此了。
届时玄女宗打上门来兴师问罪,可不是啥好玩的事儿。
于是乎,便掂了掂手里的长剑,目光四下逡巡。便见云景浮于半空,身侧并无一物,可那桥下的彼岸花不知何时株株怒放,竟齐刷刷地指向了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