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一听,便笑道:“想不到玄女宗竟也知道此法?可玄女宗上下不都是女修么?便是有那些个炉鼎,但也不会有童子吧?”
既然都为人炉鼎了,哪一个不是阅人无数?既是童子,又是炉鼎,毕竟是少数。而且,那童子还得是有几分道行的,简单来说,得是个修士。
如此一来,阮星阑挺好奇,云景打哪儿弄的童子血,该不会搞错了吧。
便见云景甚羞赧地笑道:“这你就别管了,总之是童子血,绝不会弄错。”
阮星阑见他信誓旦旦的,便点头应了,曲指在魂石上一划,立马光芒大盛,众人惊疑,纷纷望了过来。
便见那魂石方才在云景手里不动如鸡,此刻在阮星阑手中,却状如疯狗。
立马窜上半空,嗖的一声,往一个方向杀了过去。
几个互相对视一眼,飞速追了过去。
九转十八弯,便来到一座断桥前。
已然无路可走了。
阮星阑探头一瞥,见这断桥下面黑漆漆的,似有水波流动,可左右皆沉,看不真切。刚欲祭出一张明火符。
便听耳边传来嗖嗖几声,十七八张明火符自身后飞来,周围瞬间亮如白昼。
也是这会儿阮星阑才发现,那断桥下面,竟根本不是什么水流,而是一片彼岸花。
凤凰不识此物,蹙眉道:“这是什么花?为何只有花而无叶子?生得倒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