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抱住怀中少年, 顺势翻下马去,便在那林间野地,狠狠滚了十几圈。

阮星阑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周围香气浓郁,师尊身上的冷香热汗,格外勾魂摄魄。再缓过神时,已经置身于一片草丛中。

衣衫本就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眼下竟像是卧在衣衫中。要死不死的,身下压的正是鲜红色的那件里衣。

与面庞一衬,竟面似海棠,艳丽无边。

阮星阑早已流干了眼泪,此刻满脸泪痕,望着头顶的半弦月亮,周身一片寂静,隐隐可以嗅到些许海棠花的气味。

正所谓,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挣扎着扬起头来,阮星阑用异常沙哑的声音道:“妈的,刚那畜生跑得跟被疯狗撵似的,差点把老子的魂都巅飞天了!师尊倒是个好样的,就这都能行,师尊,你行,你真行!”

慕千秋不可置否,自是与他继续双修。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海棠花下,风月无边。

与徒弟之间恩恩爱爱,耳鬓厮磨,无限旖旎春色。

身上滚了许多杂草,阮星阑的双臂被慕千秋一把握住,而后狠狠举过头顶。之后,连眼睛都被师尊用发带蒙上。

眼不能视物,耳力便格外清晰。甚至能听见师尊轻微的喘|息声,以及耳边呼呼的风声。

有意使师尊也快活快活,阮星阑琢磨着,要不然还是得叫个床吧。

便用那几乎快喊废掉的嗓子,矫揉造作起来:

“哎呀,好哥哥!”

“好哥哥,神仙哥哥!”

“师尊,师尊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