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周围好香好香,身上好热,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原来竟是被这东西所诱。

幸好师尊发现得及时,否则方才岂不是要在魔姬面前双修了?

阮星阑很生气,但不知道为何,又觉得隐隐有几丝不甘心呢。

“可恶!竟然敢引|诱于我!”少年气鼓鼓地,抬手欲将魔姬撕个稀巴烂。

就听那魔姬咿咿呀呀地哭道:“魔君现如今好生心狠!以前与姐妹们恩恩爱爱时,魔君抱着人家唤小心肝儿,现在新人换旧人了,魔君就要杀了妾身!”

阮星阑不知道重渊此前四下留了多少情,听罢头疼不已。便道:“你是如何接近本君的?从实招来!”

魔姬哭诉道:“连这个魔君也不记得了?此前魔君可是送了妾身一枚龙鳞,只要妾身佩戴着魔君之物便可随意接近魔君。难道此前的恩恩爱爱,全部都是假的?”

阮星阑估摸着重渊是拿龙鳞作为他在外花天酒地的嫖|资。

但凡看上谁了,随手就扯一块送人,也是没谁了。阮星阑故作冷酷无情道:“爱就是会突然消失,将龙鳞交出来,本君饶你一命,否则今日便让你知道,何为翻脸无情!”

那魔姬原本就畏惧于他,听罢更吓得瑟瑟发抖,哪里还顾得上旁的。自衣袖中掏出一枚拇指甲盖大的龙鳞。

魔姬抬眸嫉妒地剜了慕千秋一眼,又满脸不甘心道:“魔君,此人又是从何处寻来的?看着不像魔族人,难道比咱们魔族人在床上的本领还高?比妾身还要风|骚?”

“要你多管闲事?嫌命长?”阮星阑收了龙鳞冷着脸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