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心尖一甜, 表面却极傲娇地哼了哼:“小心眼。”
“小?”慕千秋蹙眉,很不高兴似的,“什么小?”
“行, 大大大还不行吗?”他觉得慕千秋多少有点斤斤计较了,什么都不能小。
可是小不过就是虚指而已。
比方说, 一去二三里, 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 八|九十枝花。但为了让慕千秋高兴,阮星阑不得不改口道:“大夫君,大大夫君, 大大大夫君, 比天还高, 比海还深,这还不行吗?”
慕千秋道:“勉强可以。”
阮星阑见他神色不对劲儿,猜想他下一句话势必要加个“但是”。
果不其然, 就听慕千秋道:“但是,大夫君又是什么?”
阮星阑都恨不得将那个东西,提溜出来砸他脸上,可又怕阿江不让。
暗暗叹了口气, 伸手勾住慕千秋的腰带,柔软的小手缓缓往下移动, 压低声儿道:“非得让我说个明白?夜夜折腾我的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慕千秋往他身侧贴去, 攥着少年的手,低头咬着他通红的耳垂,“试试?”
“试试就试试。”
就知道会是这样, 反正小兔崽子都揣上了,还能和离咋滴,勉强凑合着过。
“松开,手腕疼。”阮星阑抬眸,耳朵都可怜巴巴的垂了下来,耷拉在两边,“先松绑,然后再试。”
慕千秋言之凿凿道:“你在同为夫讨价还价?自己做错了事,也不肯乖乖认罚么?”
“……”
“你之前不是说你错了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