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阮星阑含着老泪,顺从无比地要往木桶里钻,慕千秋拦了他一把,他不解道:“干嘛呀?”

“衣服不脱,如何洗澡?”

“……”少年立马惊慌失措,双手捂住屁股往后倒退,仓惶摇头道,“不不不,不能脱,不能脱衣服!”

“不行,得脱。”

“不能脱!”

“不准顶嘴,必须得脱。”

呜呜呜,真的不能脱啊。

慕千秋坚持道:“必须脱,不脱衣服怎么洗澡?还是说,你想让夫君帮你脱?”

阮星阑面红耳赤起来,一听此话,撒腿就跑。可他挺个大肚子,腿脚都不利索,踉踉跄跄地跑,怎么可能逃得出慕千秋的五指山。

被其从后面拽住耳朵,阮星阑疼得嗷嗷叫:“疼疼疼,轻点,轻点!耳朵都要被拽掉了!”

“那你不准动。”

“就是不能脱!不让脱就是不让脱!”

“还顶嘴?”手底下又狠狠拧了一下。

兔子耳朵立马吃痛起来,少年赶紧道:“不顶嘴了,我不顶了!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