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恨恨磨牙,就知道这婆娘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宋摇光听了,便道:“师姐,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愿赌服输,输便是输。”
天玑道:“你是输了,可丢的却是我们七星阁的脸,你是掌门师兄一手教养出来的,在外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简直把掌门师兄的脸面都丢光了!”
“天玑长老,天衍剑宗论道大会,你并非第一次参加,宋摇光不懂规矩,难道你也不懂么?”
一直坐旁边喝茶的慕千秋抬眸,不冷不热道,“本座记得,当时是宋宁自行上台,无人逼他,至于输赢的后果,也是当着仙门百家的面说清楚的。输便是输,赢便是赢,此刻再提,难道天玑长老心有不服?那有何难。”
慕千秋放下茶杯,抬眸望向阮星阑,淡淡道:“星阑,你若打输,此后再也不必回天衍剑宗了。”
阮星阑一听,这不就是让他放开了打架?当即心里一喜,拱手道:“是,师尊!弟子定当竭尽所能!”
“慕仙尊误会了,我只是在管教师弟,并非是指责令徒不好。”天玑皮笑肉不笑道:“摇光此去清河,似乎与阮星阑相处得还算融洽,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了?”
这很明显就是指桑骂槐,表面字字句句都在骂宋摇光当初丢人现眼了,可实际上在暗讽阮星阑狂妄。
而且整个修真界,谁不知道剑宗三绝当初是怎么拜师的。毫不夸张的说,当时阮星阑跟条流浪狗似的,一手提林知意,一手拽路见欢,三人糊得像三只小花猫。
慕千秋当时为什么没看上别人,单单看上他们三个了,这至今为止都是修真界多年以来的未解之谜。
曾经有好些个流浪汉误以为慕千秋就喜欢收这种徒弟,都跑到天衍剑宗拜师,皆是无功而返。
“既然天玑长老要管教师弟,那本座便领着徒弟先行一步。”慕千秋起身要走。
天枢长老忙道:“慕仙尊且慢,关于合欢宗和常家之事,还须得慕仙尊出面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