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当天慕千秋究竟有没有跟他一起共情。阮星阑私底下去问过别人,可没人敢说。
只好旁敲侧击来问慕千秋了。
慕千秋淡定喝茶:“为师信你。”
“师尊怎生如此信我?就不怕弟子撒谎?还是说,当日共情, 实际上师尊也……”
慕千秋不肯正面回答,继续喝茶。
“师尊,没关系, 你同我承认吧。”阮星阑压低声儿道:“师尊反压弟子,可还舒服?”
慕千秋单指将他推开:“坐好。”
阮星阑坐好,越发确定慕千秋什么都记得,也什么都知道。
正欲再说什么,就听见有小孩的哭声。老人家道:“快去屋里看看,孩子又醒了!”
“就去!”
有个弟子打趣道:“是你们的孙子吧?二位年岁大了,不在家享清福,怎么还出来卖凉茶?”
“儿子早死咯,就留我跟老婆子相依为命,哪有什么孙子,是老婆子在河边洗衣服捡回来的。”
那孩子似乎很小,还在哇哇的哭。女弟子们心细些,便同老人家道:“把孩子抱出来,我们帮忙哄一哄吧,多大的孩子,断奶了没有?”
“没断,还小着呢,一直喂的羊奶。”老人家冲着屋里喊了一声,“老婆子,把孩子抱出来,给各位客官瞧一瞧。”
“好,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