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在师尊的房里休息。
虽然身上背着事儿,但可能是因为被慕千秋无条件信任的原因,他竟然一点不慌不忙,也不怕。
甚至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
慕千秋忍不住笑道:“你这样躺,为师睡哪儿?”
“睡这,这,这,还有这里,都可以。”他指了指左右很小的空,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诚心诚意地邀请,“又软又香人|肉|褥子,包君满意。”
慕千秋道:“不准胡闹。”
好吧。
阮星阑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慕千秋,背对着他拍了拍床板:“师尊不解风情。”
幸好慕千秋不解风情,如果他很解风情。那想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阮星阑少说得有三百六十天半死不活地趴床上哭。
没说什么。慕千秋吹熄了灯火。合衣上床入睡。
身边很安静。
可是没一会儿,就有一只胆大包天的狗爪子探过来抓慕千秋的腰带了。
慕千秋抬手将狗爪子拍开:“睡素的。”
狗爪子吃了下痛,嗖得一下缩了回去。
没过多久,记吃不记打的狗爪子又伸了过来。这回更大胆,直接隔着衣服捏慕千秋的大腿根。
慕千秋又拍了一下,提了个音:“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