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

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只冰冷的手立马覆盖上来。阮星阑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下巴被一只大手钳着,被迫启齿。

几乎被师尊把脸皮都磨薄了一层,这事儿才总算消停了。

出了好几层汗,总算清醒了些。阮星阑半死不活地躺在树干上,偏头见师尊在系腰带。

想起刚才干的好事儿,笑着去扯师尊发间的玉带,迫他转过脸来。慕千秋被扯痛了,蹙着眉转过脸来。

红|潮还未退干净,热汗顺着鬓发滚落至颈窝,领口还有些松垮,此刻蹙着眉,正是书中所写,那种风情万种的美人,他的师尊,每次一遇情爱,脸就很红。

“疼不疼啊,师尊?”他故意那么问,手指绞紧玉带,目光灼灼地盯着师尊的脸看,果不其然,师尊的脸更红了,可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只是让他松手。

阮星阑才不肯松,就是要问一些羞耻的问题,遂笑道:“师尊说疼,那弟子就松开。”

慕千秋抿唇笑道:“你再不松手,本座便让你疼。”

阮星阑毫不怀疑他能干出来那事儿,并且觉得刚才师尊往他嘴里不可描述的那几下,颇有水平。很有那方面的潜质,但仍旧不如自己。

“好吧,姑且放过你。”

把手松开了。低头把衣服穿好。然后蹦哒下去,把狐狸收回琉璃盏里,之后就与慕千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