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腿断了,脑子也坏了么?”弟弟伸手抚摸他的脸,笑道:“算了,忘记了也罢。”
阮星阑心里凉飕飕的。
听见师尊唤他哥哥,怎么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更让他惊恐的是。弟弟发现了桌面上没动的药。脸色竟然沉了下来。
他都不知道弟弟的脸色怎么能沉下来的,演得跟真的一样。
师尊有这表演天赋,不去人间唱戏忒可惜了。
“为什么不喝药?”
阮星阑纠结着道:“我……我等你来喂。”
这个回答没毛病吧,就不信弟弟能招架得住。
果不其然,弟弟笑了:“哥哥早说,以后我日日都来亲自喂。我让人重新煎了送来,昨夜哥哥身体突然不适,今个气色看着倒好。”
阮星阑嗯嗯几声,点了点头。
在考虑自己腿断了,要怎么跟弟弟做。
这似乎很高难度啊。他尝试着动一动腿,可腰部以下没什么知觉。
不知道干那种事儿,究竟有感觉,还是没感觉。
“你在想什么?”
阮星阑如实回答:“我在想,我还能不能传宗接代了。”
“自是能的。”
“真的?可这要怎么……怎么做呢。”他有点苦恼地捶着腿,“动都动不了啊,这要怎么做啊。”
“你愿意与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