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默默掏出小板凳,坐等狗血戏码。

“我待师尊犹如圣贤,把师尊当成父亲一般敬重,可是师尊呢,在外衣冠楚楚,背地里如此放|荡!师尊玩过多少男人,又玩过多少女人?师尊的身子脏成这样,师尊自己知不知道?”

常陵说着,狠狠抓过家主的头发,迫他与自己对视,“我的父亲不过就是师尊玩弄过的其中一个炉鼎而已。你喂他吃下孕灵丹,逼他产子,还杀了他,最后将我丢出去喂狗!”

阮星阑惊呆,心里暗道:不愧是海棠文,这很海棠了。

就听家主满脸不敢置信地道:“你……你的父亲是谁?”

常陵恼羞成怒,更狠地顶撞自己的师尊:“玩过的太多,连自己都记不得了?”

不对。

等等!

如果说,常陵的父亲是家主的炉鼎。现在就假设常陵是从男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家主喂了常陵的父亲吃下孕灵丹,然后才有了常陵。也就是说,家主跟常陵其实是……

阮星阑的大脑轰隆一下,脑子里啪嗒蹦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骨|科!

妈的,骨|科!香啊,真香!

然而,下一刻家主便道:“胡说八道!我何时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你父亲若真是个炉鼎,定然被不少人碰过,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阮星阑觉得,家主说这话竟然有那么几分莫名其妙的道理。

可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啊,这不就是往常陵心窝里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