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猜,若是本座先猜了,你便有理由埋怨本座欺负你了。”
本来看橘子有几瓣,就是看屁股后面有多少条褶皱,眼下褶皱没了,全靠运气。
有点听天由命的意思了,阮星阑咬了咬牙:“十瓣!”
慕千秋笃定道:“九瓣。”
阮星阑剥开橘子皮,低头开始数,不多不少九瓣刚刚好。头皮一麻,又一瓣一瓣地剥开,结果还是九瓣。
慕千秋的笑声从头顶传来:“这游戏的确甚有意思,本座赢了。”
“师尊耍赖!”阮星阑故作从容镇定,输了就胡搅蛮缠,“肯定是师尊戳橘子的时候,手指头摸了!肯定是的!”
“输了便是输了,哪有那般多的狡辩之词?”慕千秋淡淡开口,“跪下,张嘴。”
阮星阑艰难地吞咽口水:“师尊……”
“跪下。”
无法违抗师命。只好认命一般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扶着膝盖跪在床上,惴惴不安地抬眸望着慕千秋:“师尊?”
慕千秋没理他,伸手解下了阮星阑的发带。乌黑的头发瞬间如同瀑布,层层铺在后背,垂至后腰。
微倾过身子,将阮星阑的眼睛覆住。那股子冷香又浓郁起来。阮星阑耸着鼻子,浑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即便被封印了记忆,可身体却对慕千秋熟悉至极。
连衣服都没脱呢,就已经暗暗兴奋了。
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阮星阑看不见师尊的脸,黑暗里略显惊慌,下意识就去摸索。
“别动,愿赌服输。”
清冷的语调在耳边响起。阮星阑稍微心安了些,可随即又提了口气。一只手穿过他的头发,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然后往前微微一送。
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