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塌了,塌了,塌了。

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好,像看傻子一样凝视着阮星阑,沉声道:“这就是你说的,震塌床板?”

“嗯啊。”

“嗯啊?这是你现在同为师说话的态度?”

阮星阑想了想,挺起胸膛不卑不亢:“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慕千秋倏忽笑了起来:“孽障东西,浑身都欠收拾。”

一只大手从阮星阑的后背绕了过来,轻轻一拍徒弟的后腰。一阵天旋地转,等阮星阑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反压在了床上。

不仅如此,耳边发出簌簌的声音,床帘上的穗子宛如活物,竟然把他的双足绑了起来,往上一提。

慕千秋单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沉声道:“看清楚了,眼睛睁大,哭得大点声,本座要听。”

阮星阑:“???”什么情况?

没人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情况。

然后……此处省略不可言说一万个字。

眼睛睁大,再睁大,泪水从眼窝里窜了出来,被逼得面红耳赤,头发被一只大手从底下拽住,往上一提,迫他望着眼前的一切。

亲眼目睹双修的……全过程。是全过程,亲眼目睹,不许眨眼睛的。

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