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晚上,弟子要把这张床震塌!”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上,故意露出一副凶样,夸张地说,“震塌,震成碎渣渣!师尊这次不准跑,弟子让师尊舒服!”

话到此处,他把外衫褪下,两膝并跪在床沿,试探着伸手扶着慕千秋的胳膊,“师尊,明日就要下山了,趁着你我还有独处的时间,不如试着,换一副床榻吧?”

慕千秋觉得他在作死,凝眸看去,很快无奈摇头:“星阑,你可知自己离死,还差多远?”

解衣衫的动作猛然一顿。

色令智昏的阮某人开始琢磨,师尊这句话究竟是啥意思。

难道说,师尊在担忧他精|尽人亡,委婉告诫他对情情爱爱必须有节制?

师尊……师尊担忧他的身体,不就说明师尊关心他,怕他死。

师尊怕他死!

阮星阑心里感动死了,觉得自己已经胜利在望了。只要师尊愿意为他生为他死,还有啥情爱是堪不破的。

遂满脸温情地望着慕千秋:“师尊待弟子真好,师尊放心,弟子年轻气盛,有用不完的精力。”

两膝跪行着移到床上,胆大妄为地往慕千秋腰上一跨,伸手抚摸师尊俊美无俦,宛如玉瓷般的脸,连声音都颤了:“师尊,你……你生得可真好看,弟子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比师尊更好看的人了。这……这哪里像是几百岁的老男人,分明……分明就是个神仙哥哥啊!以后私下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可以喊你哥哥吗?我没有哥哥,所以,特别想寻个哥哥。”

阮星阑自认为自己是讲道理的总攻,吃相斯文有礼貌,不像原文里的孽徒,想吃师尊的糖,还想当师尊的娘,忒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