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互依偎,给予对方温柔,禁|忌的,不可言说的情|愫,在心底蔓延,生根发芽了。
摇摆着长长的尾巴,使劲浑身解数地勾引,双臂缠绕住慕千秋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周身设下了结界,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就他们两个人在此,互相给予对方温柔。
慕千秋不是师尊,阮星阑也不是徒弟。
二人相拥,互诉衷肠。
没有什么道德沦|丧,也没有欺师灭祖。此刻灵魂是平等的。
阮星阑委屈地把脸埋慕千秋怀里,闷声闷气道:“师尊,你别对我忽冷忽热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抬眸偷觑着慕千秋的脸色,“师尊,我真的只有你了。”
慕千秋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徒弟的头发,轻声道:“好了,星阑不哭,师尊……师尊错了,师尊哄哄你。星阑还是个孩子,不管多大,师尊都应该保护你。”
哄?
师尊说要哄他?
猛然一个振奋。阮星阑心想,原来师尊吃软不吃硬啊,装小可怜竟然有此等福利。遂挤挤眼泪,坐慕千秋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对!就是应该哄!快哄!”
轻轻一按,怀里的少年瞬间一个抽搐,嘶嘶抽着冷气,埋怨地说:“师尊,你按到弟子的尾巴骨了,那里不能按,又酸又麻。”
越是不让按的地方,越是要按,越不让摸的地方,越是得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