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好歹给点面子,我都这样了,你还没点反应!”磨了磨后槽牙,“麻溜点,我都给你台阶了,赶紧顺阶下来!咱们都是道侣了,你听过谁家道侣要跪在殿外的!谁家道侣要跪着求宠的,谁家道侣动不动就甩脸子的,你可不要不识好歹……额,嗯,师尊,我的意思是,您老人家能否纡尊降贵爱我一点点?”

慕千秋纠正他:“是师徒,不是道侣。”

“不,师尊说的不对!”阮星阑摇头似拨浪鼓,小腮帮子气得圆鼓鼓的,像小仓鼠一样,“哪家的徒弟还要陪师尊睡觉的?明明就是道侣!”

慕千秋坚持:“还不是道侣。”还没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阮星阑以为,自己都睡了师尊那么多次,把师尊的无情道法都破了,一直都没给师尊一个正儿八经的道侣身份,整的师尊是他的炉鼎一般,不应该,实在太不应该了。

攥着慕千秋温凉的手,低头亲着掌心:“师尊对不起,是弟子没用,一直以来,没能给师尊一个身份,也没能给师尊一个家。”

慕千秋摇头:“不,为师的过错更大。”

阮星阑顶顶不喜欢听慕千秋认错,总觉得师尊这么好,根本没做错过任何事情。摇头一本正经道:“师尊,弟子有个问题想问师尊。”

“你说。”

“师尊,就是此前……那几次,师尊觉得爽么?”

慕千秋:“……”脸色通红,火辣辣的感觉一直窜到了脖颈。

阮星阑对前几次的记忆很模糊,脑子里除了一个“爽”字,再没其他东西了。就想确认一下,自己在床上,是否真的温柔,是否真的给师尊带来了爱的体验。

结果师尊的脸皮太薄,怎么都说不出口,还偏过脸去,耳根子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