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人妖之子啊,金儒门的口味真重啊!”
“这小模样生得真不赖,你看这身段,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小小年纪就生得如此模样,长大了还得了?”
耳边都是一些污秽不堪之言,慕千秋蹙眉,抬眸一瞥,殿里立马安静下来。
黄宗主冷笑:“就是这狐狸,看来阮星阑对他不错啊,连锁链都给解开了,这炉鼎的滋味即便再不同寻常,也是我儿玩腻的贱人,你竟为了这么一个贱人,就处处与我儿为难,还不惜暗害我儿的性命,天理昭彰,你必定不得好死!”
阮星阑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开口,心肝肺都要被怄出毛病了。他这个人,什么苦痛都能受,就偏偏不能受委屈,生前受尽委屈,好不容易混了个穿书任务,在他的地盘上,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上前几步,抬腿就是一脚,阮星阑脚踩着对方胸膛,阴恻恻地瞪他:“你在说谁不得好死呢,嗯?”
“来人啊,快,阮星阑要杀人了,快阻止他!”
此话一出,场上登时乱糟糟的,金银铜三个门派抱团,同剑宗弟子形成对峙,其余门派隔岸观火,不仅不劝还火上浇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阮星阑估摸着自己今天肯定是讨不了好的,不管姓黄的是不是他杀的,抢走小狐狸却是铁证如山的事。
即便不会被生剖灵核,挨个鞭子,受个杖刑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
挨打可以,只要是慕千秋罚的,自己没啥意见,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