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傻乎乎地盯着师尊看,怎么看怎么喜欢,听到这话,笑嘻嘻的:“师尊,星阑一直在想师尊。”

慕千秋的手微微一僵,那双淡粉色的薄唇微微抿起,微不可寻地往上一牵,很快又消失殆尽。语气稀疏平常:“星阑,你又放肆了。”

“师尊,我说的都是实话。”阮星阑索性抓住慕千秋的手,黑曜石一般干净明亮的眸子倏忽闪烁,“师尊,什么时候弟子才能……”

“想要?”

鬼使神差的问了,慕千秋心道作孽了,为人师表太作孽了。

然后不孝徒弟回道:“想……想要。”

这两句一说出来,整个石洞瞬间升温了。

坐在石头上都觉得烫屁股。

阮星阑的眸子很干净,目光也明亮,可偏偏带了几分小偷小摸的神采,怯怯地望着慕千秋雪白的衣领,然后是衣领掩盖下的精致锁骨,目光大胆放肆,可又偏偏出自于一位明朗少年。

慕千秋暗暗攥紧拳头,觉得自己为人师表怎么能处处勾引徒弟,实在是为老不尊。

深呼口气,欲将那种贪念彻底从脑子里逼出去。

结果阮星阑主动凑了过来,鼻子像小狗一样皱着,嗅他身上的气味,还说:“师尊,星阑也想跟师尊拥有一样的气味。”

脑子里的那根弦猛然被人一拉,慕千秋的脸色煞白,察觉到自己可能又要对徒弟作出那种事情,神色一瞬间的慌乱,赶紧偏过头去,冷淡道:“星阑,你莫离本座如此近。”

其实,阮星阑之前很喜欢听慕千秋自称“本座”,因为这样听起来比较像是一门宗师。

可是后来,更喜欢慕千秋自称“为师”,因为这种时候的慕千秋,一向是最温柔的。

阮星阑觉得自己的技术不行,就差脱衣服勾引了,结果师尊冷冷淡淡,好像真的是冰雪雕刻出的人,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