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宋宁的长发一散,怒起提鞭再抽,可又一次扑了个空,阮星阑的身形变化莫测,步法过于诡异。

扯了人家的发带不算,还顺手把对方腰间玉佩拽下,随手往台下一丢,继而是腰带,外裳,一件件扯开,往台下丢。

台下的绝美女修们纷纷捂脸,低声说阮星阑好坏,实际上还露出眼缝,想看看宋宁不穿衣服是什么样。

男修们各个气恼不已,破口大骂:“比试就比试,脱人衣服做甚?这不是折辱人?谁想看男修不穿衣服,有本事脱女修的啊?”

旁边那位说“石更”的修士举手道:“不……不是啊,我……我挺想看的……”

众人:“滚!”

这下宋宁彻底暴怒了,那鞭子在周身一圈,试图将阮星阑困住,可又一次失策,阮星阑像条没骨头的鱼,伏在宋宁的后背上,从对方的脖颈处探了只手,扬了扬手里的发带,宋宁气得反手一鞭子,哪知正中阮星阑下怀,反被鞭子绑了起来。

阮星阑的手里攥着对方的发带和腰带,得意地歪了歪头,嘻嘻笑道:“来啊,打赢我,东西就还你!”

“狂妄!”

宋宁被他逼得破口大骂起来,又不敢将鞭子松开。

如果鞭子一松,裤子肯定就要掉下来了。若是不松,被自己的法器缠绕住,简直丢人现眼。一时间气得脸色通红,连牙齿都咬得死紧。

林知意愣了愣,忍俊不禁道:“不愧是大师兄,我服气了。”

慕千秋始终神色淡然,不见喜怒,只是在看见傻徒弟歪头取笑人时,手指不动声色地蜷缩起来。

“你输了,我不跟你打了。这个还给你!”

阮星阑随手一抛,那腰带又迅速系回了宋宁的腰上。他背着手,对在场所有人道:“还有谁对我或者是我的师弟们行事作风有不满的,今日一并上来。既是名门正派,就不要背地里乱嚼舌头,非议诽谤,别说阮某狂妄,修真界以实力说话!谁打赢我了,我就归谁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