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直白一点,不就是包着师尊双腿的一层布?
阮星阑决定回头好好夸奖一下小叮铛,实在太懂他了。
这亵裤不知道有没有洗过,仔细闻了一下,还有慕千秋身上淡淡的冷香,因为是丝绸的,摸在手里冰凉凉的。
寻了个枕头来,将里面的枕芯掏了出来,然后把这条亵裤塞进去,阮星阑的手笨,天生干不了啥精细活,盘腿坐在床上,借着油灯的光亮,试图把枕头重新缝起来。
慕千秋进来时,就看见傻徒弟盘腿坐在床边,一边嘶嘶嘶地呼痛,一边拿着绣花针缝枕头。
他笨到五根手指扎满了细小的血洞,还一边甩着手,一边聚精会神地缝,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轻轻咳嗽几声,慕千秋道:“星阑,让你去本座房里领罚,为何不来?”
“啊?师尊!”
阮星阑吓得赶紧把没缝好的枕头往被子里一塞,霍然站了起来,红着脸道:“师尊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啊,万一我在里面换衣服,那师尊不就全看见了?”
慕千秋心想,徒弟全身上下哪一处都被他看过了,能不能看的都看了,连极隐秘的地方都被扒开看了一遍,任何一丝缝隙都撑开看了,里里外外看了个通通透透。
根本不在乎多看一眼,少看一眼。
于是便道:“你门没关,平时换衣服都不关门?”
阮星阑:“……”
悄悄把手藏在了背后,笑着问:“师尊,你不会真的要罚星阑吧?师尊,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把我打废了,我跟你之间就不可能有孩子了。”
慕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