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压根没有出来。
于是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
疼。
可下一瞬间,又想起来在海棠共情里,也会有疼痛感。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受困于海棠共情,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师尊,你能把我压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的双修吗?”
慕千秋:“……”
阮星阑想了想,又问:“师尊,那你会生孩子吗?”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区分眼前的师尊到底是攻是受的地步了。
慕千秋蹙眉:“说什么胡话?”
“不是胡话,师尊,你会生孩子吗?”
慕千秋:“……”
“师尊,不会生孩子吗?那你知道怎么让别人生孩子吗?”
慕千秋狐疑:“你指的是男修还是女修?”
阮星阑想了想,只要那方面没问题,是个男人都能让女人怀孕,于是道:“当然是男修啊,师尊,你知道怎么让男修怀孕吗?”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起来,把蛇尾巴往外拖拽出来,轻轻一拍,蛇尾巴就消失不见了。
连声音哑了:“星阑,你在暗示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