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听不懂,甚至听不见慕千秋在说什么,鼻血又流了下来,连耳窝都热乎乎的,温热的血液涌了出来。慕千秋的眸色一深,生怕大徒弟有个闪失,知晓海棠散必须得双修才可解开。
可眼下混账徒弟用的剂量实在太高,要是不想点别的办法,恐怕今晚晚上不眠不休地修炼,仍旧不够这个小畜生吃的。
阮星阑被捏住了下巴,上下牙齿碰不到一起,委屈地发出呜呜呜的哭音,像条可怜巴巴的哈巴狗,主动坐在慕千秋怀里,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把自己往慕千秋身上撞过去。
两个人皆是汗如雨下,滚烫的汗水顺着慕千秋精瘦的腰线流下,很快就沾湿了身上的白衫。
足足疯狂了一整夜,外头天明了,屋里的动静还没有消停,甚至越演越烈。满屋子旖旎风光,无限动人春色。
接下来整整三天,阮星阑没出过房门半步。一直在床上吞吞吐吐,咿咿呀呀的,逐渐丧失了说话的能力,连嗓子都是哑的。
慕千秋一边给他疗伤,一边又给他把记忆封印上。
期间林知意过来好几趟,特意过来为阮星阑求情的,求慕千秋轻饶了他。
慕千秋只是淡淡地说:“皮肉之苦罢了,休养几日便无碍了。既然本座责罚了你大师兄,路见欢那里,便由你去罚,不许留情。”
林知意知道劝不动,只好带着师尊给的鞭子过去。
很难为情地告诉路见欢:“这上面有师尊下的法咒,若是不打到人身上,师尊就会知道的。”
小凤凰之前在地脉受了不轻的伤,断腕都没好利索,听说慕千秋责罚了阮星阑,一眼也没去瞧过,不仅不觉得阮星阑可怜,还觉得本该如此,甚至还觉得师尊下手太轻了,何止让阮星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该直接把他的根基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