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既想要驴子,又舍不得师尊,被慕千秋往怀里一圈,两人贴得更紧了,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当即嗷嗷哭喊起来。

耳边都能听见“啵啵”的声响,那驴子试图接近阮星阑,还想舔舐他的面颊,被慕千秋一掌打成了齑粉。

“呜呜,师尊,星阑的驴子……”

“不准!”

慕千秋寒着脸斥责道,想起此前阮星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扑到了林知意怀中,眸色一冷,将人翻在膝上,毫不留情地扬手掌掴了几下。

啪—啪—啪

阮星阑:“嗷嗷嗷。”

吃痛地一卷尾巴,胡乱拍打。

慕千秋一手逮住不安分的尾巴,快速地教训完徒弟,之后又伸手给他轻揉……

阮星阑哭得一抽一抽的:“师尊,星阑的尾巴……”

“不准哭,把眼泪憋回去。”

好,憋回去,哇……憋不回去了,嗷得一声哭得更惨了。

足足疯狂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三天三夜。整个地道都弥漫着很奇异的气味。

大徒弟的嗓音从清脆慢慢变得沙哑,到了最后连半个字眼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喉咙里咕噜噜地吐着气泡。

大梦三天之后,慕千秋率先醒转,望着满地狼藉,忍不住蹙紧眉头,尤其是看见阮星阑抱着自己突然长出来的蛇尾巴睡觉,几乎躺在了一片晶莹的沼泽里,更觉得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