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星阑,师尊在。”

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使劲将鼓槌拔|了出来,阮星阑只觉得唇角被撕裂开似的疼,腮帮子都木木的,麻麻的,想开口说什么,可吐字不清,往旁边吐了口血水,牙花都疼得要命。

慕千秋伸手摸了摸阮星阑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便斩断红绳,将人小心翼翼地扶下了床。

阮星阑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师尊身上,腿脚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幸好同行的人是师尊,要是路见欢那小王八蛋,不仅不会出手相助,搞不好还要从背后狠捅一刀。

“师尊,谢谢。”

慕千秋低头看他:“不必言谢。”

不对,等等,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太对头儿。

明明是慕千秋这混蛋把自己推上了床,还站在一边看他被绳索捆,被鼓槌封口啊!

阮星阑愤然挣脱,怒问:“师尊!你突然推我做甚?”

“是你说要上去躺躺。”

“我是说让你上去躺啊!!!”

慕千秋冷眸瞥他:“你想让本座如你方才那般?谁给你的胆子?”

“我!”阮星阑哑口无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有苦难言的憋屈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