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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没有想起来一点什么?”她希冀的问,指着一个短发女孩子道,“这个是我。”

“抱歉,时间真的太长了,我连同班同学的名字都记不得几个了。”除了玩的要好的几个人,同桌姓什么,他都给忘记了。

“好吧,”她摊摊手,把照片重新放进包里,笑着道,“好在我们现在重新认识了。我支持你去服兵役的,又不是你一个人,我不认为对生活有什么影响。”

付尧此刻有点恼恨自己的薄脸皮了,居然不知道怎么拒绝,也不好意思拒绝。

他的婚姻大事,一辈子的幸福,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定了。

当晚,居然又被老娘带到邱家商办婚礼细节,问他意见,他只是应好,也没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第二天,俩人赴马来西亚拍婚纱照,全程被她挽着胳膊,做各种亲昵的动作,隐隐中,他又感受到一种欣喜。

邱慧敏表兄弟朱东理是马来西亚殡葬大亨,垄断了马来西亚的独立墓地和骨灰盒,他邀请俩人赴家宴。

邱慧敏对付尧道,“你要是觉得不吉利,咱们可以不去,我们家跟他们走的也不是太近。”

付尧笑着道,“没那么多讲究,人家也是好意。”

他很高兴,在许多的小事上,对方能征求他的意见。

谢天谢地,性子不像他老娘。

挺起胸膛,他也是个男子汉呢!

在俩人准备筹办婚礼的同时,新加坡的航运格局也发生了变化。

航运业素来是一个资本密集型市场,不仅投资金额巨大,回报期也相对漫长,一旦适逢周期性乃至全球性经济衰退,直面的风险系数将几何级上升。

邱家以棕榈起家,之后于上世纪60年代在巴拿马注册公司正式进入航运业,自己不拥有船舶,在锁定货源后向其他船东或租船人租用船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