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大度过。”付尧实话实说。
她道,“我是认真的,我觉得你很可爱,起码性格上和我有互补。”
“可爱不是形容孩子的吗?”
“我们还都是孩子。”
“你真会说话。”付尧隐隐察觉到他老娘喜欢她的原因了。
“我在高中的时候呢,喜欢过一个男孩子,白球鞋,白衬衫,打篮球的样子特别帅气,后来还没来得及牵手,我爸爸就把我送到英国了,”她笑着道,“等我回国后呢,发现他因为父亲破产,受了影响,没读大学,现在在巴刹卖海鲜,肥头大耳,我差点没认出来,当时我对爱情所有的幻想一下子全破灭了。其实有时候我也不是没遗憾,没有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我比你强。”他起码谈过一次恋爱,虽然并不轰轰烈烈。
“我听阿姨说了,是比我强,起码牵过人家小手了,人家家长还找上门了。”她忍不住打趣道。
“这也跟你说了?”一时间脸上挂不住,暗恨老娘口无遮拦。
“挺好玩的啊。”
“有件事情,我妈妈不知道有没有和你说。”付尧想了想道,“我回中国安排完公司的事情,就需要回来服兵役。”
在新加坡,只有缺胳膊断腿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豁免兵役。
他无法再申请延后服役,实在避无可避。
如果拒绝的话,除非这辈子不回新加坡,否则面临的就是军事拘留。
“二年而已啦,又不是进监狱,随时探访都没有问题的。”她笑着道,“进去以后呢,锻炼锻炼,也许更an呢。”
“也是。”他从他同学朋友口中得知,受训期后,军营制度的很宽松,“但是,难道我们不需要再磨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