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刘乙博捂着受到惊吓的穆寅的眼睛,不停的安抚。
穆寅一直哭,哭的很大声。
李和点起一根烟,对身后的齐华道,“给施洋打电话,让他来帮下忙吧。”
这个时候送医院已经是无济于事了,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体面的葬礼,但是对本地的葬礼不熟悉,只能依靠施洋。
“哎,刚刚还好好的呢。”孟建国恼恨的拍着脑袋道,“都大意了啊,以为她哭出来就没事了。”
李和点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在那抽烟,不停的叹着气。
“我带他出去走走,这孩子吓得不轻。”刘乙博很心疼穆寅,原本就没了父亲,现在更是没了母亲。
杨玲葬在穆岩的旁边,看着这一对夫妻的墓碑,所有人都忍不住放声的大哭,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对善良的夫妻会这样命丧他乡。
穆岩的房子,李和找保洁清扫一遍之后,把钥匙交给了施洋,“租出去吧,房子长久不住人,缺人气不说,还腐烂的更快,有人住大概会好点。”
他准备等穆寅长大点,再把房子收回来。
“而且每个月有点收入,可以做穆寅的生活费。”施洋同意这个做法,悉尼的房价和房租都不便宜,这三层小楼租出去,每个月都会有几千块澳元的收入,折合人民币过万,可以保证穆寅吃喝不愁。
“谢谢。”李和没反对。
在宾馆住了两天,他打算走人,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关注澳洲铁矿的事情。
只是刚买好机票的第三天,泰利森的主席辛格再次上班,他带着一沓厚厚的计划书,信心满满的向李和宣布,“李先生,只要有15亿美金,我们就可以在铁矿业大展拳脚。”
“15亿?”李和没去看什么计划书,淡淡的道,“具体说说吧。”
辛格兴奋的道,“想在澳大利亚获得铁矿的开采权并不难,有许多的矿山和矿主,但是想取得盈利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力拓和必和必拓在皮尔巴拉地区不仅几乎垄断了当地最好的矿山,更为重要的是牢牢控制了当地的基础设施——港口和铁路。缺乏足够的优质资源、如天文数字般的基础设施投入,使后来者无从进入。所以,我们可以用很少量的资金取得开采权,主要的投入就是在基础设施的建设,我们需要有自己的港口,自己的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