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次那痛苦,绝对不想再试!
其实,现在他明白了,说一千道一万,什么方法都是假的,戒烟还是需要靠自律!
孟建国笑着道,“别看我啊,我是早就戒烟了,不再是烟民。以前每次看到车站跟前,有老头专门捡烟屁股抽,心里不舒服啊。你以为我是同情?
不,我是讨厌,因为我和他们是同类。
说句难听话,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贫困潦倒了,我可能和他们一样。
心里啊,就只有一根烟的渴望,哪里还会顾什么脸面不脸面。
更别提什么斗志之类的。”
“得,你牛。”李和竖起大拇指,对着胡大一道,“咱们向他学习,一起努力戒烟。”
“别算上我,我是真没法戒烟,现在压力这么大,每天就靠这点烟喘口气呢。”胡大一摆手拒绝道,“真戒了,我也非得抑郁症不可。”
在一旁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过话的刘乙博,突然叹口气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澳大利亚了。”
“抑郁症呗。”孟建国想不到刘乙博是哪根筋不对了,拿这种大家都知道的问题提问。
“深层次的呢?”刘乙博接着问。
“你这以为搞文字工作呢?”孟建国这下子更不明白刘乙博的意思了。
“其实啊,国内和国外的环境还是不一样。”刘乙博不再卖关子,继而道,“在国内,你要是跟人说你有抑郁症,有几个人能信你的?了解你的,以为你是玩笑话,不了解你的,以为你精神病呢。而且,有时候说话做事很容易成为别人的异类,再继续生活在这种环境,肯定不能自在啊……”
孟建国笑着打断道,“在国外就不接触人了?当然,这澳大利亚人是少点,可也得接触不是……”
“这就是为什么说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原因了,起码中国人的眼界视野得差不多和发达国家接轨。”胡大一打趣道,“连你这种人都不知道什么叫抑郁症,心理知识困乏的可怕,更何况其他人了!在发达国家,不敢说大多数人能理解有心理疾病的人,但是起码有一部分人能理解,大概会尊重一点,这再国内就很困难,不笑话你就不错了,甚至以为你吃饱了撑得,胡思乱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