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在第二天,更是顺其自然,魏洁杀害他的时间可谓是恰到好处。”
“第二,更是可以让刘汉锋身败名裂。”齐华不笨,跟着道,“魏洁跟着刘汉锋夫妻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刘汉锋的这点龌蹉事情。
刘家有可能就是她在管钱,刘汉锋的每一笔收入她都是清清楚楚,甚至每一笔款子,可能都不经过刘汉锋的手,而是她直接从郭胜利手里拿过来,要不然她不会对郭胜利家这么熟悉,而郭胜利也对她毫无防备。
他估计是铁了心想跟着江浩,两个人既然想长相厮守,那就只能除掉刘汉锋,即使不能让他死,也能让他身败名裂或者蹲几年大狱。
魏洁提出离婚也有了借口。
真是好算计啊。”
董浩冷笑道,“那是当然,这女人不简单啊,要不是老子有这套监听设备,差点也让她给瞒天过海了!你说,她这么精明,这么有心机的女人,怎么可能连勒痕这种小问题都解决不了?她假装关心郭胜利身体,量了血压,测了体温,要给郭胜利打针,先给他绑了橡胶乳胶管,可问题就在于,她绑了两只手都给绑上了,还给固定在床头,郭胜利虽然有疑问,居然也没多问,傻不傻?”
齐华想笑,可是最后还是没有笑出来。
只是叹口气道,“然后眼睁睁的让一个女人给捂晕了。”
“要是不绑着,就是男人上也没用啊,黄浩那小体格,加上魏洁俩一起上也按不住郭胜利。”董浩坐直了身子,把墨镜放在桌上,接着道,“只能说郭胜利大意了。”
齐华问,“你说魏洁到底看上江浩什么了,论长相他没长相,小胳膊小腿小眼睛,我听李先生说,当年他还是只是个邮递员,找不到老婆,最后还是去乡下找的,论才华吧,高中毕业,虽然有个大专函授,可是又有什么用?乱钱财,除非他在他的职位有点指望,要不然怎么可能跟刘汉锋比?要说有一点强的吧,就是这级别是可以了,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随便拍块砖,砸中的都比他大吧?我还真看不懂这魏洁了。”
董浩丢给齐华一根烟,笑着道,“我还看不懂江浩呢,这男人长的丑一点算什么?即使真的想在外面搞点花头,他大小是个局长,情投意合的不好找,可是要找逢场作戏的绝对不会少,结果呢,非要找一个已婚的妇女,在里面纠缠不清楚。甚至还有胆子合谋杀人?他这是犯的什么浑啊?”
齐华试探着问,“难道真的是爱情使人盲目?”
董浩摊摊手,“谁知道呢,反正这两个人是不作不死。”
十月,秋风瑟瑟,李和穿着薄外套出现在了一座监狱的门口。
他是来看江浩的,不是为了情谊,而纯属是出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