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门了。”李兆坤扭头就走。
晚上,一直挨到九点多钟,还是没有一个人回来。
他自己煮了一碗面条,还特意的加了俩鸡蛋。
这在以往来说,是他的美味,必须是连汤带水的吸溜完,可是今天,他只吃了一半,就扔了碗,鸡蛋还咬了半截,怎么吃都吃不出以往的滋味了。
“奇了怪了。”
他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
炉子上的水开了,拿起盆,想洗个脚,突然盆一摔,洗个屁!
甩开鞋,床上一趟。
翻来覆去,并没有闭上眼睛。翻腾了一会儿,陡然坐起来。
“娘希匹!”他又是莫名其妙的发起来了脾气,“她怕疼,医生不能扎针吧?”
悬!
他能想到,这娘们这会肯定鬼哭狼嚎呢!
“没出息,老子管你呢!”
蒙上被子,继续睡。
有一种忧伤叫做“越想睡越睡不着。”
眼睁睁看着李隆家养的大黑狗在那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