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松继续道,“基本上李哥所有在国内的合资企业都是归郭小姐的地大集团在管,其中有一家我记得很清楚,应该是株洲冶炼厂,是国内最大的铅锌冶炼厂,当时地大集团以部分现金、设备和苏联的一些技术人员入股,具体多少比例我不清楚,但是当时我正在香格里拉饭店和人谈事情,恰好赶上地大集团同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办的签约仪式,规模很大,冶金工业部领导,湘省委领导,株洲部门领导都有出席,记者和媒体来了很多。”
株洲冶炼厂是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所属的目前最大的有色冶金工厂。
苏明突然也笑着道,“你们把南方动力机械公司和601厂忘了吧?这两个厂子都是株洲的,地大集团也是入股了的。”
经平松一提醒,他也突然想起来了郭冬云。
付霞道,“那我给郭小姐打电话吧。”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郭冬云,可是这个电话她还是需要打,既然郭冬云已经和株洲本地的企业打上了交道,肯定有不俗的关系,起码有面子上的关系。
郭冬云接了电话,比付霞想象中的还要气愤。
刚挂了郭冬云的电话,又进来一个电话。
“姐,姐。”
“富贵,有事?”付霞每次听见杨富贵的名字就是忍不住想笑,一个女孩子偏偏起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我已经找熟人把这边的印刷点给断了,下期的报纸他们不用再想出。”杨富贵又沉默了一会道,“不过南方那边的同行我们不熟悉,这个就没办法了。”
付霞欣慰道,“已经不错了,谢谢你了。”
“姐,说的什么话呢,李哥就是我亲哥,没他就没我!”杨富贵说的情真意切,她是个穷孩子出身,想当初连吃饭都困难,要不是李和哪里有她的今天。
现在方向一心都扑在印刷设备的研发上,而印刷厂基本都是她在管,总之是一个人说了算,而她才刚刚满22岁,没有比她更了不起的女子了。
苏明道,“我还有沈道如、付彪、于德华同时给花都的印刷厂打电话了,他们可以不卖给我一个人面子,不怕得罪我,但是还没胆量同时得罪我们四个人。”
他说的信心满满,他们这些人在花都、深圳经营多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