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靠租赁行当吃饭的,没一万也有八千了!
李和反问,“我怕得罪谁?”
见丁世平神色紧张,又笑着道,“我们诚然会得罪一批人,但也会帮助到一批人,目前市场上虚高的租金,完全不利于科技创业者,我们为他们提供便利的创业服务,也许还能得到他们的拥戴。”
“那我就给卢波电话了?”丁世平知道李和是针对泛海。
“打吧。”李和知道这样还是很难整得了泛海,而且房产租赁市场供应远远小于需求。但是这样子恶心一性子熊海洲他是乐意的。
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去了。
李兆坤看到李和的时候有点不自然,一直都是背着手的,吃饭都是端着饭碗到门口吃,几个小孩子也是有样学样,排成队蹲在门槛上。
“菜做的多,你多吃点,吃不完天热就嗖。”李和对亲爹太了解了,怎么今天会不喝酒呢?
“外面凉快。”李兆坤还是背着,不肯跟李和当面。
“你手上的扳指呢?”李和终于发现了不对,给李兆坤的扳指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不管走到哪里,那个碧绿色的扳指、金灿灿的手表,李兆坤总要有意无意的炫耀一下,现在没了扳指,只剩下那块手表了。
李兆坤遮遮掩掩的道,“放屋里呢,天热我戴那玩意干嘛。”
“哦。”李和没再多问,但是心里大致猜到了什么。
王玉兰自从进城以后,怕城里人不待见,为了不给儿子丢面子,她总是少说多做,甚至跟着儿媳妇和何老太太去买菜,都是尽量忍着砍价的冲动。
时间长了,她自以为长了一点说话的技巧,比如问价,不能说“好钱啊!”,而应该说“多少钱。”
但是这一口口音,连菜农都嫌弃她说话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