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罗氏财大气粗,他们在香港说话都是顶好用的。”
李和继续道,“纺织总商会找你没有?”
“没有。”
“会长陈永棋自己已经早就在内地设厂了,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聪明人,真正难缠的对手。其他人你可以不用放在眼里。他们能动用的手段无非涨着资本雄厚跟你拼价格,设法挖你客户。拼价格你会怕吗?”
于德华肯定的道,“不怕。”
经过李和这么一番分析,他反而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没那么焦灼了。
“当然,我们也要听从毛主席的教导,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于德华乐呵一笑,“我怎么看你都不像马克思主义的信徒。”
“我确实是马克思主义的信徒,不过不是为了马克思主义而马克思主义,我信奉的马克思主义是和中国国情相结合的不断创新的马克思主义。通俗的讲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我不谈剩余价值,也不谈阶级斗争,只谈马克思主义哲学方法论,这是好东西,好东西自然要用。”
于德华自然辩论不过李和,既然已经定了方向,他心里也就踏实了,不愿意多待,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
人都走完了,李和一个人更是无聊,就打开电视,看本港新闻,以花边新闻为主。
晚上的时候,平松还没回来,他就下楼瞧瞧,如果等不到他就准备自己吃饭。
在楼下站了顺手买了一张晚报,靠在墙上,边看报纸边抽烟。
“哥。”
李和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你眼睛怎么回事?”
“遇到了几个小瘪三,非要跟我放对,要不是我跑的快,今天非栽了不可。”
平松的眼眶已经肿了,左边脸有通红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