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意打了几局,并没人真正在意球场上的胜负得失,大家只在乎接下来的重头戏。
罗顶邦道,“于先生正经风头正劲,真是后生可畏。”
于德华把球杆立在身下,远眺的感慨道,“所谓到五十知天命。我可是差着一年就五十了,哪里还能算后生,罗先生太夸赞了。”
罗顶邦道,“不,不,对于生意人和政治家来说,五十岁才是人生的黄金阶段。”
“这个说法很新奇。”于德华笑着道,“不知道罗先生请我有何见教?”
罗顶邦习惯性的朝身后招招手,旁边的人很熟练的帮着点了雪茄。
“听说于先生在内地做的很火热,据说每个月的出口就有一个多亿的美金,纺织服装鞋帽,甚至胶鞋,塑胶这些,于先生都做上了。真是大手笔。”
于德华点了烟,笑着道,“在下可不像罗先生和诸位有那么大的成衣厂,只能在内地采购,做个二道贩子,赚个差价,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做生意要守望相助,有钱有钱一起做,有汤一起喝,这个道理于先生应该是明白的吧?”
于德华正色道,“不知道罗先生什么意思?”
“你们金鹿把成衣价压的那么低,而且比市场还低了三层,这让大家还怎么做生意?”
一直闷不做声的矮胖的林先生先开口了。
“我成衣的价格自然是随行就市罢了,这里有什么说道?”
得益于内地便宜的成本,于德华自然不怕价格战,最先发动价格战的总是那些具有成本领先优势的企业,它追求全行业最低的总成本,力求以成本上的领先地位来取得在本行业的领导权,因此价格竞争的实质就是成本竞争。
他一直执行的就是价格战,但是价格战首先受到冲击的确是香港纺织业。香港这些年地价上涨,劳工价格上涨,水电上涨,在成本上自然不能和于德华相提并论。
对于制衣行业来说就是将服务提高100倍也不如便宜10的价格来的实在,客户最在意的还是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