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扒住墙头,在常静的惊呼中,一下子摔了个四脚朝天。
常静把李和扶起来,发现李和后背的背心居然破了,后背还拉出了一条血糊糊的直线伤口。
地上砖缝里茼蒿的根尖还带着血。
“你也太冒失了。”常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但是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
李和感觉后背滋啦啦的疼,“那个茼蒿之前是用镰刀割了,后面犯懒就没把根给弄干净。”
他觉得是自作自受。
常静直接把李和的背心掀开,“衣服脱了,我给你弄点白酒洗洗,不然夏天很容易发炎的。”
李和虽然立志做一名膀爷的,可也没好意思到当人面脱衣服,“没事,我等会自己来。”
常静直接把他推回卧室,“你手长后面呢,你自己够得着?”
李和被推进了卧室,还是拿了瓶65度的闷倒驴,这酒精的度数够高,是何芳从老家带过来的,“那就用这个吧。”
常静在屋里转了一圈,看拐角有一床已经破的不成样子的旧垫被,从上面揪了点棉絮,揉成了一团。
见李和还在那磨磨唧唧,常静笑着道,“你还在我面前害羞啊,快点。”
李和脱了上衣,用胳膊枕着趴在床头。
常静用沾满酒精的棉絮一边在李和的后背上轻轻的擦,一边道,“还好,伤口不深,两天就合上了。你们年轻,愈合的快。”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脸也有点红,手也有点抖。
李和感觉到常静的手在发抖,背着身子问道,“怎么了,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