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真对不起你。”平波一边哭一边道,“20万啊,咱被骗了20万。”
李和听了卢波断断续续的说,算是明白了内情,就是熟人赊购,最后货没了,人也跑了。
卢波道,“那人平常也豪气,一上货就是二十多万的,而且都是现金,人也仗义,平常咱都会在一起吃吃喝喝。这次他说手头比较紧,先赊购,顶多三天货款就给送过来,咱也没当回事,毕竟已经那么熟悉了,所以就同意赊货给他了。可这都一周了,我们还见不着人。我们就去他常驻的旅店去找,结果人早就跑了。”
李和又确定的问道,“不是人家有什么急事,突然走了?过几天就会回来。”
平松摇摇头,很肯定的道,“他不是拿了我们一家货,这样子拿了三家的货,总价有50多万。而且跟我们一样,从来也没走其他家赊购过。不偏不巧,就这一次,一次性赊购了五十多万的货。”
这是弯钩钓鱼啊,不过还算老辣,还放了饵料。
这也不怪平松他们,他们哪里见识过这种手段。
李和继续问道,“那没报警。”
卢波道,“哥,报警没用的,这种外地的,都是流窜作案的,警察也找不到人。我们只有先找到人,才能报警。罗培已经带人去找了。”
“全中国这么大,只知道是北方口音,往哪找?”李和对找到人不抱希望,没有监控摄像,没有身份证,没有电脑信息联网,想找一个人何其困难。
李和还比较欣慰,虽然这次出错主要在罗培,但是他们几个人出了事情并没有互相推诿指责。
平松擦了把眼睛,“哥,你信咱几个,咱就一定能给他找到。之前市场里有人说跟他是老乡,还是一个乡镇的,罗培已经就是带着这个人一起去找了。”
“他不可能在本地乡镇上出货啊?”李和疑惑的问道。
平松道,“整个京城周边,包括华北,做服装批发的就没几家,剩下的要么做的小,要么都是二道、三级的贩子,而且都是认识,我们已经一家家打电话、发电报通知了,只要遇到大批量的货,立马报告。那可是几十万的货,不是靠一个人一天两天就能销货完的,他肯定还有找下家,最重要的是咱的货好认,都是于德华厂里打了英文标牌的。”
李和道,“既然有信心找回来,你们哭啥。”
“哪万一找不回来,或者我们找到的时候,人家已经货出完了,钱花完了,怎么办。”平松又哭丧着脸道。
卢波道,“我们三个商量好了,要是真找不回来,这亏的钱,我们三个担着。自己犯的错,我们自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