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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一句话叫做“饮淮河水吸淮河沙致富淮河两岸,吹秦岭风望秦岭树造福秦岭千山。”

随着后来经济发展,砂石市场需求大,利润丰厚,催生了对淮河河道砂石的掠夺式开采。疯狂开采行为也给当地供水,航运带来巨大威胁。

这些船老板们开始洗沙也行是为了生计,可是后来随着砂石行情见长,都发了大财,赌钱都是尺子量。量尺是拿来“数钱”的,尺子一量,一叠钱毛估估就知道有十几万。

后来赌着赌着,钱就成了个数字,已经没多大概念了。

“先安心种好你那几亩地,不用做这种生意。”李和没有去说破坏生态环境这种不接地气的话题,说了也没人理解。

他阻止不了别人,就先管好自己吧。

“哥!”李隆急了。

陈永强搓着手,也是十分不解:“二和啊,你看,这事儿这么赚钱,做做挺不错的,趁早做趁早赚。”

天气很冷,李和回头看到李隆与陈永强将双手兜到了袖子里,脸上充满了焦急与不解的神色。

李和看了自己三弟和陈永强一眼,对他们说道:“你们还嫩个了。”

“蛮好吃的啊。”李隆不知道李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糊里糊涂地回答。

“这采砂这么好的赚头,你以为就你们几个盯着了?你们几个玩不转。采砂简单,可是卖给谁,怎么运输,你们谁认识哪个船老板?”李和说。

如果他们几个有一个大凡经历过世面,稳重的,李和也不至于这么反对。都是二十郎当小伙子,冲动一点,在黑与白的淮河两岸,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下晚,陈胖子怎么也不让几个人走了,“我再喊李辉他们过来,不喝熊,不算完。”

陈胖子非要自己下厨,把媳妇都赶了出去,遇到不懂的隔着门和自己媳妇喊话。

李和笑骂,“你做个饭,左三撇四,行不行啊,不行我回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