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新奇,要不是戈埃蒂医生说针已经扎进去了,她一点也想不到那么长的针扎进身体里竟然不会痛。

“针灸在东方传承了千年,阿拉伯人也派人去那里学这门手艺。”

寄秋心里松了一口气,她除了在自己身上试验之外,第一次给别人扎针,好在很成功,没有扎偏和出现淤血。

“医生,你好像很了解东方,你去过那里吗?”

阿娜伊斯眼前一片黑暗,但她的听觉变得更敏锐了,可以听到青年平稳的呼吸声。

“没有。我父亲曾去东方拜师学艺。”寄秋轻声回答道,实际上她上辈子跟着唐泰斯回到故土。

但那些看待珍稀动物一样的目光让她不想再去第二次了,只从那里挖了一盆土带回基督山。

“噢,那您的父亲呢?”阿娜伊斯问道。

“他因为一场疾病去世了。”寄秋神色平淡地说道。

阿娜伊斯脸上浮现尴尬的神色,“抱歉,我为此感到很遗憾,他一定是一个很优秀的医生。”

“我父亲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会很高兴。”

二十分钟后,寄秋耐心地把针一个个取下来放到布袋里,“今天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夫人。”

阿娜伊斯摘下眼睛上的白布,她感觉身上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我感觉手脚很暖和,不像之前那么冷了。”

“因为您是虚寒体制,所以比常人更容易受凉,我刚在您对应的穴位扎上针可以改善这种情况。”寄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