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斯特!”
英国人立马撕开文森特胸前的衣服,“没有射中心脏,现在必须把他送到医院。”说完他抱起文森特朝着镇上唯一一家医院赶去。
寄秋路过捂住手惨叫的阿道夫,她神色冷酷的用脚往他的脑袋踹去,“小杂种。”
她坐在简陋的医院门口,眼神迷茫,直到看到熟悉的来人,她眼泪流了出来,“他会死吗?”
“不会。”唐泰斯温柔地将青年抱在怀中,安抚着害怕的崽子,“我已经带着最好的药来了。”
“我好害怕,我怕再也见不到文森特。”寄秋把脑袋放在监护人的肩胛上,感受着他身上那股安神香的味道,“他还这么年轻。”
“不会的,他会活下来。”唐泰斯摸着青年的脑袋说道。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寄秋扭头看着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要他不发热,就可以慢慢痊愈恢复健康。”医生脸上带着笑容说道,“仁慈的上帝在保佑他,子弹只穿破他的皮肤,没有损害他的内脏。”
半小时后,文森特悠悠地醒来,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胸前厚厚的绷带,“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吗?”寄秋用纱布蘸了蘸他的嘴唇,让他补充了一下水分,“那个经常对你恶作剧的富二代,他爸爸是一个子爵。上次他在我的奶茶里加了盐,我便给他一个小小的报复,没想到他却把恨意记在你身上。”
文森特揉了揉眉心,“我想起来了,不过,你在自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