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个水手!”维尔福瞳孔放大,他大脑每一个关节都被打通,自己遇到的所有事情都被串联起来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复吗,爱德蒙?唐泰斯?”
“啊,非常荣幸能让法官记起我这个小人物。”唐泰斯鼓了鼓手掌,他看着维尔福的瞳孔逐渐涣散。
“这就是报应吗?”维尔福看着怀中已经死去的儿子,他神色变得癫狂,“这就是报应吗?”
“不,我的孩子。”他摇晃着自己怀中的男童,“快醒醒,爱德华!”
维尔福瞥向院子里那株高大的栗子树,他扑到树的根部,用手指挖着泥土,“我还有一个孩子,就在这里!”
“维尔福先生?”唐泰斯收起嘲弄的神色,皱着眉头触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刚碰上去就被弹开。
维尔福手指被鲜血染红,“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
唐泰斯退到小维尔福身前,用手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心里一慌,他从兜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往男童口中倒去,过了几秒后,奇迹并没有发生。
维尔福看到来人,他用力推开唐泰斯,将自己死去的儿子抱起来,“别怕,爱德华。不会有人伤害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寄秋来到后花园,看到已经精神失常的维尔福抱着死去的儿子一直喃喃自语,唐泰斯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她来到唐泰斯跟前,“爸爸,怎么了?”
唐泰斯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他紧紧抱住青年,“西蒙,我好像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