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人!”贝尼代托大声喊道,很快就被身后的士兵用步木仓打了一下,让他恢复理智。

“是那个女人,是她自己没有跑出来!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只是太需要钱了,她却对我的悲惨无动于衷,我只想着拿出一点钱让我度过那段艰难的时光,可惜那个女人不给!”

“所以你在要钱的过程中用残忍的手段逼迫了一个可怜的女人,对吗?”

宪兵团长冷笑了一声,他掏出一个信封,把里面的信取出来,“这些都是邻居的证词,还有手印。”

贝尼代托看着眼前字迹不同的信件,刚想用手触碰,就被军官抽走,“是……是。”

“下周三就是你的庭审,祝你好运,贝尼代托先生。”宪兵团长说完就起身离开,他心知跟这种渣滓不用浪费太多的时间,只需要等待最后的审判就好了。

贝尼代托看着眼前的大门被重重带上,整个房间变回黑暗,只有三米高的地方有个两平米的天窗,透露出微弱的光线。

“一切都完了。”他绝望地呐喊,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贝尼代托的开庭法官是谁?寄秋在餐桌上给自己的牛奶加了三勺蜂蜜,她看向唐泰斯,监护人正在翻看着手中的报纸。

“当然是那‘大公无私’的维尔福法官。”唐泰斯语气平淡,但说出来的话有一种阴阳怪气的味道。

“哇偶,那庭审是公开的吗?”寄秋停止搅拌牛奶的动作,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当然,你想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