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个奇迹!”

马西梅朗瞳孔因为震惊而变大,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用着红茶的青年,“罗希先生,您是有预言的天赋吗?!”

“怎么可能。”寄秋放下茶杯,轻笑了一声,她看向场地,“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观察力而已。”

“在口哨吹响前,我一直在关注着每个骑师的状态。”

“那匹黑马的骑师神色紧张,马是匹好马,但显然他没有驯服那匹马的能力,黑马一直不满身上的骑师。

所以在比赛中,骑师催促引发了它暴躁的情绪,而黑马旁边赛道的骑师也会受到影响;

那匹英国纯血马,骑师没问题,但我看到马匹关节处有磨损,它是不可能加速奔驰;

那匹倒地的马很可惜,它的骑师没看出来它患上了一中心病。

而这些情况都影响不到最边缘的枣骝马,它虽然不健壮,步伐也不是那么快,但它的骑师很爱它,马铁是新打的,皮毛养的油光水滑。”

“那个,马也会有心病吗?”马西梅朗问道。

“当然,万物有灵,它们也有喜怒哀乐,只不过跟人类的语言不相通,大部分人都无法得知它们的想法。”

寄秋声音变得柔和,她看到赛场上,骑师将冠军的桂冠戴到了枣骝马头顶上,男人神色温柔地轻吻着他的伙伴,“那匹马很爱自己的主人。”

“罗希先生太过谦虚了,您的观察能力可以是大师水平了!”

马西梅朗赞叹着为寄秋鼓掌,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名声显赫的画家,“您是一个很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