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好久不见,爱德华。”

爱德华闻言抬起脑袋,看着笑得一脸温柔的青年,他神色变得恐惧,用力挣脱开女仆的手,大叫着朝来时的方向跑去。

维尔福夫人的笑容变得僵硬,维尔福眉头紧皱,他脸上火辣辣的,显然他儿子这种行为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侮辱。

“看来小维尔福先生恢复良好,他还是像之前那么活泼。”唐泰斯笑着说道。

“对了,瓦朗蒂娜呢?”维尔福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他问着一旁的女佣。

“您还有一个女儿吗?”寄秋疑惑地问道,她看向维尔福夫人,“看来维尔福夫人比我所见的还要年轻。”

维尔福夫人脸色变得极其尴尬,她连忙解释道,“瓦朗蒂娜是我先生前妻的女儿,她精神状态有些差,医生说最好让她在室内静养。”

“不过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她作为家中的一份子,理应出来表示一番谢意。”

话音刚落,一位神色忧郁地年轻小姐走了进来,她身姿妙曼,有一头栗色的秀发,深蓝色的眼睛带着挥之不去的脆弱感,她落落大方向唐泰斯行了一个礼,举止优雅,像极了从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寄秋也跟着唐泰斯做了一个回礼,她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在旁人看来,青年一点也不为美色所动。

突然有一个侍从跑到维尔福耳边,小声对他说了些什么,后者脸色一变。

“真是太抱歉了,阁下。”维尔福脸色充满遗憾,他口吻依旧带着傲慢,“国务总理有事需要我去办,我不得不立马动身前往众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