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另一个房间看看吧。”寄秋语气带着询问,她抬手示意了一个方向。
“啊,好的。”奥罗拉收回视线,顺着青年的力道走去。
画展结束后,基本每一幅画都被人预定了下来,前来参观画展的女眷都对这个面庞清俊的年轻画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莫兰一家临走前,寄秋将一幅包裹好的油画递给奥罗拉。
“天哪,这太贵重了!”奥罗拉连忙摆手,她心知青年一幅画的价格,“它不应该在我这种人手中。”
“但我觉得莫兰小姐值得这幅画,你说巧不巧,这幅画偏偏是少数没有找到买家的画,而你是唯一一个欣赏它的人。”
寄秋拉着奥罗拉的手,把名为《森林》的油画塞到她手里,“在我眼里,每一幅画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分任何贵贱,它们都应该有一个合适的归宿。”
奥罗拉轻咬了一下嘴唇,求助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莫兰轻轻摇了摇头着开口道,“奥罗拉,这个应该由你自己做决定,我是无权干涉的。”
最终,在寄秋的坚持下,奥罗拉慎重的收下那幅油画,她认真地看向青年,“下次我会送你一幅我自己作的画,希望你不要嫌弃它,一定要收下我这份谢意。”
“当然不会。每一张用心的画作都应该被细心地对待。”寄秋轻声说道。
寄秋目送着莫兰一家的马车离去,她送走了画展上最后一位来宾。
“西蒙?”唐泰斯看着神情怔愣的儿子,忍不住回想着刚才他的崽与那位小姐相处的点点滴滴,‘难道终于开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