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自己又吓到一个人的寄秋,兴致勃勃的在二楼窜来窜去,“爸爸!你看呐!主卧和次卧之间有一条宽敞的密道!”
唐泰斯对于自己的崽一向很溺爱,“噢,不愧是西蒙,真是太聪慧了。”
“耶嘿,这是什么?”寄秋从地上拿起一段绳子,两端系着金色的铃铛,她好奇地甩来甩去,听着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
唐泰斯脸色一黑,他伸手拿过寄秋手上的东西,扔出窗外,“这是宗教里用来惩罚叛徒的刑具,上面很脏。”
“好吧。”寄秋挠了挠脑袋,她看向两个卧室之间连接的室内,“这个是维尔福养情妇的地方吗?”
主次卧之间被改造成一个小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软榻,没有窗户,只能靠着墙壁上的油灯照明。
寄秋探索式地上前拉开抽屉,她看到一条皮鞭,但很细长,也很柔软,不像是驽马用的鞭子,更像是……
那刚刚的东西岂不是……她立即明白了一切。
唐泰斯看着寄秋的脸色先是疑惑,后面变得厌恶,一直用手帕擦手。
“卧室里有盥洗室。”唐泰斯看着青年擦红的手掌,连忙阻止。
寄秋直奔盥洗室,用水冲刷着手掌,像是把手上的脏东西洗干净。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维尔福这个东西一截一截剁掉喂狗。’
唐泰斯看着寄秋出来,递上了干净的手帕,“还好吗?”
“我没事。”寄秋摇了摇头,她想到路过盥洗室看到的那幅画,“维尔福的情妇是男爵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