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管的事情。”雅各布拉紧嘴巴,表示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
“噢,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猜啊。”寄秋拖长声音说道,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是跟复仇有关的?那么刚才那个人是某个人的儿子。”
雅各布脸上的汗一直往下流,他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善良的罗希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了,若是您真想知道,还不如自己去问主人呢。”
“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寄秋掩住嘴唇轻笑了一声,她挥挥手,“不用告诉他你今晚见过我的事情。”
雅各布看着青年消失在街角,心里提起的巨石总算放下了,他面色如常坐在马车上,等待唐泰斯出来。
阿尔贝出了一身冷汗,他强装镇定地看着围着他走来走去的强盗,“如果你们想要钱的话,我皮鞋底下有很多金币。”
“据说你是蒙台哥伯爵唯一的儿子,你觉得那几枚金币值得我们去绑架你吗?”盖泰诺不屑地说道。
“你想要赎金,我可以为你们写信。”阿尔贝悄悄扭动了一下手腕,绳子绑的很紧,他挣脱不开。
“从现在寄信到你父亲手中,我们要等上半个月,他无法确认你是否生还,一定会选择第一时间报警。”
“我手上的戒指有蒙台哥伯爵的标志,你可以把这个交给他。”
“这远远不够,亲爱的勋爵。”盖泰诺沉闷的声音在阴森森的拱洞回响,“或许我可以连着你的手指一起砍掉,这样他就不会认为我们仅仅偷走了戒指。”
“我是蒙台哥伯爵唯一的儿子,我父亲他不会放过你们,若是我死了,最后你们也拿不到一法郎。”汗水从阿尔贝白净的脸上流到衣领间。
就在盖泰诺正准备抽出匕首的时候,洞口来了一个人,一己之力解决掉他所有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