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儿子,我带你去就是了。”唐泰斯捂住嘴憋笑。

第二天清晨,寄秋就在唐泰斯卧室前砸门,“爸爸,你快起来!我们该走了!”

唐泰斯梳理完毕,看着躁动不安的儿子,只好夹在腋下带出去。

“好啦,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就不能不吃早餐出门。”唐泰斯用手梳理着少年凌乱的卷毛,一看就是只洗漱就出来了。

少年棕色的卷发有点粗糙,但很有弹性,摸着像是动物的皮革,唐泰斯趁着顺毛的功夫揉了好几次。

一心想去小巷子的寄秋一无所知,心里还在抱怨里奥赶马的速度不够快。

“就是这里吗?”唐泰斯看着肮脏阴暗的小巷子,他不是很乐意让干净的小崽子走进去。

寄秋可不管监护人的想法,踏着小皮靴走了进去,她摸着布满青苔的砖块,无视那些小虫子。

唐泰踱步到寄秋身后,看着她究竟在做什么。

寄秋把所有砖块都摸了一遍,没有一块是松松的,‘不可能啊。’

“西蒙?”唐泰斯看着寄秋矗立在那里,白嫩的小手已经变得灰扑扑的,他有些头疼,“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你心中的难题?”

寄秋只好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你觉得这里有一个暗门,可以通往西斯廷教堂,格罗西就是杀害两位主教的凶手?”